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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文說建文帝被追祀時(shí)有了新的祭祀變化,那么妃子的陵寢會有什么祭祀變化,和沈陽墓園小編一同看看,到底有什么不同。
沈陽墓園的小編知道在南京,還有兩座仁宗妃子之陵,每年也行陵寢山祭之禮。一座在牛首山東的觀音山上,為貞靜順妃張氏之墳;另一座在吉山東的南山上,是悼熙麗妃李氏之墳照例每年祭拜六次。
永樂九年(1411),正值明太祖的忌辰,明成祖親自率領(lǐng)百官恭謁孝陵致祭。這說明明初有皇帝親自祭陵之例。孝陵離皇城不過十多里。遷都北京以后,山陵建在天壽山,離京城有百里之遙,所以凡是遇到清明、中元、冬至三節(jié),雖仍有像宣宗于宣德元年、五年(1426、1430)親自至天壽山謁長陵、獻(xiàn)陵的例子,但一般只是令勛舊大臣至皇陵行禮,已再無皇帝親自致祭之例。至嘉靖朝,才重新定皇帝親自至山陵致祭之制并且將其定為清明、霜降兩節(jié)致祭。
接下來是民間的祭祀。從具體的表現(xiàn)形式來看祭禮的實(shí)施由家廟祠堂來體現(xiàn)。家廟之禮只是祭祀高、曾、祖、考四世,自朱熹的《家禮》以來,直到明代朝廷所定祭禮,大體均是如此。在明代,家廟、祠堂之儀只是行于土大夫或富貴人家。據(jù)載,在松江府上海縣,如潘、陸、喬等姓縉紳之家,家必立廟,設(shè)祭品,四時(shí)致祭。致祭時(shí),主人必穿公服,準(zhǔn)備牲牢,奏樂,子孫內(nèi)外全謁廟,自歲時(shí)以迄朔望,均是如此。

在喬氏家祠內(nèi),椅桌也按昭穆相分,不加移動(dòng),如夫婦二人者一桌二椅相連,三人者一桌三椅相連,左右各分屏障以使“代不相見"。在杭州,張瀚家也設(shè)有家廟,歲時(shí)伏臘忌日,必衣冠而祭。后又創(chuàng)建宗祠,祀高祖以下神位。每當(dāng)祭祀時(shí),遍召宗人,聚集在宗祠下。祀畢,在前堂享胙。張氏宗族還有宗約,就祭祀之事作如下規(guī)定:“凡我同宗,月輪一人司香。元旦必集,春秋祀必集,毋以事免。"
在明代,死者之忌日,已經(jīng)清楚地分為“生忌”與“死忌”兩種。死者死亡之日,就是“死忌”,又稱“暗忌";而死者出生之日則為“生忌”,也就是“明忌”。生前生日有做壽之習(xí),那么,死后遇到生忌之日,也會給死者做壽,稱為“暗壽”。如江西南昌的朱氏宗室,尤其看重“明忌”,“親死者遇十生日,如五十、六十之類,猶追壽焉,族人具禮謁賀,一如存日”。此為暗壽之例。葛祭需要指出的是,在明代,祭禮不過存在于宴貴大族中。至于一般小戶人家,率多樸野,不知節(jié)文。
在北京,每當(dāng)清明節(jié),無論貴賤,都帶酒肴上墳,男女盛服前往,大體就是古時(shí)墓祭之意。墓祭并非上古之祭,而是始于漢代。按照傳統(tǒng)的說法,墓乃體魄所藏之處,而非神魄所聚之處。但正如明朝人吳廷翰所言,古人所說“魂則無不之也”,那么神之所藏固然在廟,但也未必就只在廟。況且廟中僅以木主為神,那么人們求神于體魄之處,也未嘗不可。
墓祭之禮,行之已久,人情安便,也正好符合“禮以義起”的道理墓祭之俗,最常見的是在清明、重陽兩節(jié)上墳掃墓,已成明代普遍的習(xí)俗。惟有河南延津,在此兩節(jié)之外,正月初三、七月十五、十月初一三天也屬上墳之日。十月上墳,稱為“送寒衣”。
一些有官封的家庭,在墓祭時(shí),更是行“焚黃”之禮。此禮始于宋代。在墓旁焚毀者,為一些明器、人馬仆從之類墓祭燒紙錢之俗,在明代也廣泛存在,只是各地稍有差異。在浙江紹興府,一些婦女生前就到廟里燒紙錠,一燒就是百兩,說:“以是寄之冥司,死得用之也。在福建前田,每當(dāng)中元節(jié)祭祀祖先時(shí),往往也盛行一種給祖先燒銀錠的習(xí)俗,冥紙上全印有“京宵花銀”匹字。
明代墓祭之俗,南北稍有不同。北方人頗重墓祭,尤其是山東每當(dāng)寒食之時(shí),郊外哭聲相連,至不忍聞。當(dāng)墓祭之時(shí),一些善歌者還唱白居易的《寒食行》,作變徵之聲,旁人聽后,無不落淚。而南方人的墓祭,卻已變?yōu)樘で嘤螒蛑?紙錢未燒成灰,舄履相錯(cuò),等到日暮,在荒野問主客無不頹然醉倒。
家禮祭祀既已廢而不行,必然為神道所惑。所以,在民間每當(dāng)元旦,必在桌上設(shè)天地神牌,用牲果祭祀。家中多設(shè)家堂神位,畫儒佛道三教諸神,顯得淫而不雅。即使是稍微知禮之家,也不過是立一木主,上寫“家堂香火之神”,或者稱“天地君親師”,而將祖先的神主置于其旁,并無昭穆祧禰之別,并且也會去墓地擺貢祭祖都是民間的習(xí)俗。
這就是和大家一起分享的祭祀禮儀,是不是真的有你知道的禮儀呢?今天沈陽墓園小編就分享到這里了。